Gingkgo

角色死亡，私设，ooc预警。温暖自己的产物，大家觉得是刀是糖我就不知道了。

骷髅的泪雨

1.

Vicente和Taina都没想到回到故乡第二次执行任务竟会遇到这样的“惊喜”。但是他们两人还是对故土了如指掌的，Taina把受伤的Vicente安置在了一个破旧建筑下，把包里的急救用品和自己的霰弹枪放在他身边备用便冲着绑到的那个俘虏走了过去。对她来说审问只需要一把小刀就行，太多道具的审问在她眼中是外行的表现，真正的行家只需要一把匕首就可以得到她想知道的一切。她不会像对Vicente那样客气般地对待这个猎物，她脸上的彩绘在夜晚的烟火下显得更加狰狞，她毫不客气地使用出了她会的所有审问技巧，现在的她没时间玩弄猎物了，她想知道的就是这些人是出于什么目的袭击他们，以及剩余的敌人还有多少。

“说，杂种。”

在她手下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猎物终于承受不住折磨说了Taina想得到的一切信息。来者是当年Vicente还在BOPE就得罪过的毒枭，如今毒枭和这里的恐怖分子勾结到了一起要将他俩一网打尽以报当年的仇，但是他们没想到Taina和Vicente的能力竟如此深不可测，面对数倍的敌人一位全身而退，一位受了伤暂时逃掉了。

而且另外一个消息让经历过无数风雨的Taina有些不好的预感，他们刚刚处理掉的那些敌人不过是小部分而已，大部分的敌人正在周围搜查他们的踪迹，而且就在离他们避难的一公里外中的民宅被安装了生化武器，这也是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因为消息不足的原因他们不确定到底是在哪个街区。如今他们两个作为哨兵总算是弄清楚了真正的位置，但是这一公里内被重重敌人包围着，刚刚只是冲出埋伏就已经如此难了，更何况他们的援兵Glaz和Fuze为了不打草惊蛇，正待在五公里外的某个酒吧里化妆成异国游客正等着他们的消息。

一手握着带有消声管的手枪，一手握着沾着血迹的匕首重新出现在Vicente的眼前，看着面前的人仿佛携着死亡而来的骷髅，他的心情有点复杂，一面是感叹自己领导的BOPE也有如此厉害的角色的自豪，另一面是对从Taina身上感受到越来越少的人性的惋惜。他也没和Taina客气，开门见山地问道，

“说吧，你带来了什么消息？”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坏的吧。”

“刚刚袭击我们的那组人不过是一小部分，其余的正在冲我们来。”

“那好的呢？”Vicente皱了皱眉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应付即将到来的敌人有点吃力。

“我知道他们背后是谁指示的以及生化容器的位置。”

“是谁？”

“你当年得罪过的毒枭。位置嘛，喏，那边。”Taina指了指西北方向的一个喧闹的民居。

“那我们可以通知其余俩人准备动身了？”就在Vicente小声说着这句话的时候，Taina敏锐的听觉已经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了。

“嗯，他们赶得上赶不上帮我们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些虫子已经马上就来了。”

“对了，我们回去之后你真的不考虑试试我之前送你的礼物？”Vicente赶在敌人抵达前，一反常态地说了句毫不相关的闲聊。

“你可真闲。”Taina用着当时收到那个礼物一样的表情看了看Vicente抱怨道。

2.

Vicente说的礼物是Taina还保存着的唯一一个礼物，那是条带有蓝色系花纹的一条连衣裙。说来他送这个礼物的契机还是源于彩虹小队，身为BOPE的队长的他被邀请去加入彩虹小队时，他没想到当时彩虹小队最感兴趣的竟是他的学生Taina，这个女人是他一生中印象最深刻的一个人。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孩时，她刚刚17岁，这个年龄在其余国家应该是还沉浸在青春的烦恼与恋爱的年龄段，但是这个孩子眼中传递来的沉着和成熟让他对她刮目相看也十分感慨。他确实知道他的国家无法无天的毒品交易与贫穷摧残了无数人，不分年龄段，不分性别，但亲眼看到被生活中的苦难造就出来的Taina的那一刻，他的内心还是百味杂陈。他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问道，

“你的名字是？”

“Taina Pereira.”

“但是我们平时行动不能用真正的名字，你想好了自己的代称了吗？”Vicente知道他们所面对的毒枭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使用真正的名字只会让他们死得更快。

“Caveira.”女孩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吐出一个词就没再多说。

Vicente知道这个名字在他的母语里是骷髅的意思，他这时候还不知道这女孩为什么要给自己起这个名字，因为他尚未领略这个孩子的真正实力，他只是当活跃气氛一样问道，

“嗯……你为什么这么叫自己呢？”

“就是觉得适合我。”Taina依然用短短几个词就结束了他们的对话。

Vicente也不傻，他一下子就知道面前的孩子并没有想和他聊下去的兴趣，他只是点了点头让Taina回安排好的住处为明天的训练做准备。Taina走后Vicente就在翻看着她的档案，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法官写下的一段备注：“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智慧和冷静，如果善加利用将是很出色的人员。”这前半句Vicente已经感觉到了，说实在他刚刚和这个孩子说话的时候不觉得自己像是在和一个17岁的少女说话，反倒是有一种面对一条剧毒的眼镜王蛇的压迫感，关键的是如何训练这个孩子不让她再次步入歧途。

之后的训练都非常顺利，这个孩子没有对Vicente安排的强度不低的练习有任何抱怨，她倒是会偶尔问几个关于持枪射击和近身搏斗的疑问，Vicente都耐心地解答了并纠正着Taina儿时学过的某些防身术中错误的动作。而且在教Taina的过程中他发现Taina非常擅长对身体的控制，例如他在让Taina把自己过肩摔到地上的时候她第一次的力道是让自己刚刚好落在地上的，当他提出Taina的动作实在是太过柔和没有杀伤力的时候，她没说任何话而是把旁边破了洞的垫子丢在地上，然后当自己站在垫子旁边时，Taina第二次的力度大到若不是因为有垫子的缓冲，Vicente的背脊就被那下摔断了。

短短一个月后，Taina就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技能，Vicente这时觉得可以带她挑些最适合她的武器了，他带着Taina走进了BOPE的武器储藏间，密密麻麻的枪支摆在架子上，Vicente对身边的Taina说道，

“选四把武器吧，两把这个架子上的，两把另外一个架子上的，顺便也选把适合你的冷兵器。”

Taina把一把把的枪支端在手上试着，最终她把三把武器和一把匕首放在了空着的桌子上，Vicente帮她确认着前两把，霰弹枪和冲锋枪都没什么问题，小型武器适合女性，他钟爱的轻机枪对她来说太笨重了，但是他只看到Taina选了一把小型武器，他一边检查着那把手枪一边说道，

“小型武器要选两把，你还少了一把。”

“我知道，我用这把就够，别的我不需要。”Taina一边看着Vicente的动作一边回答着。

Vicente放下了武器看着那个孩子的表情，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也不会开玩笑。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盯着Taina又一次问道，

“如果你这把武器子弹不够了你怎么办？”

“子弹用完之前他们会死的。”Taina这句话中有着Vicente第一次见到她所感受到的一样的压迫力。

Vicente倒是没再反驳，他只是放下了武器说道，

“那后天的奇袭我和你一起去。”原本Taina是和另外一个她不认识的警员安排在一起的，Vicente想了想做出了这个临时的改动。

“好。”Taina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这堆武器一个个放在枪套里绑在身上转身走向了靶场。

望着Taina的背影，Vicente本来还想说的话没有再说，他摇了摇头也为马上要执行的任务做准备去了。

3.

两天后的奇袭确实非常有效，一个隐藏的制毒窝点被他们毫无征兆的奇袭打得猝不及防。就在Taina和Vicente都以为这次的任务马上就要成功时，Vicente的直觉让他感觉到了背后有着让人不快的敌意，Vicente下意识把还在开枪的Taina一把抱住推到了旁边，Vicente本该中在心脏处的子弹被打在了肩膀上。Taina立马用手枪对准了背后偷袭的敌人，背后的敌人应声倒地。Vicente找到一个掩体后捂住了肩膀的枪伤，就在他刚刚通知完其余警员周围还有埋伏时，他发现Taina已经脚踩在那个偷袭他的敌人身上用自己的匕首威胁着他。忙着处理伤口和指挥大家的他没闲情逸致管Taina的小动作，但是他还是瞄到了些许Taina的行为。

此时的Taina一脚踩在她的手枪打出来的伤口上，脚下的人发出阵阵惨嚎，Taina用匕首架在那个人的喉咙上问道，

“怎么发现我们的，还有你们的其余人在哪？”

虽然脚下的人不过是个小弟而已，但是他深知自己背叛老大的下场，此时的他还在缄口不言，Taina笑了笑用匕首在这个人的手腕处划开一道口子说道，

“是想被我剥了皮还是说出你们的一切然后让我给你个痛快？”

小喽啰原本以为这个年轻的女孩只是嘴硬罢了，他还在反抗着Taina，Taina一边摇了摇头一边动起手来并耳语道，

“那就让我看看我剥到哪里的时候你会说。”

Taina的优点这时就派上了用场，她精确的手法让身下的人吃尽了苦头却没废太大力气，这时身下的人的小臂一半的肌肉已经露了出来，他再也忍不住折磨求着饶吐露道，

“他们都在旁边的街区正在赶过来，还有我是听到你的枪声才知道你们的位置的，放过我啊，我都说了。”

“卑鄙的东西，你早说点就不用吃这些苦了，现在，死吧。”Taina一刀就插在了身下喽啰的喉咙里，她是个“仁慈”的人，对于乖乖说出她想要的信息的人，她都不会亏待。

接着满脸血污的Taina走向了自己的导师，此时的Vicente一脸震惊，刚刚Taina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只不过碍于旁边的慌乱以及不能大声说话暴露位置才没有阻止她，就在Vicente想要好好训Taina一顿的时候，一脸冷漠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复仇女神涅墨西斯一样的Taina先开口了，

“旁边街区还有敌人，还有你的伤如何？”Taina的后半句是少有对他人的关心，她知道自己的导师对自己的恩情是值得她这样关心的。

“我没事，你怎么知道旁边的街区还有人的？”Vicente一边指挥其余的警员准备上车往下一个目的地赶一边问道，

“我问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假？”Vicente一边接过Taina递来的急救药品一边追问道，

“那个样子的他没在说谎。”Taina懒得再和导师解释，而是想着今天任务完成后最重要的事情。

得益于Taina的情报，他们这次的奇袭获得了大捷，除了Vicente受了些小伤，其余的大家都没有大碍，这是他们至今为止最成功的一次行动，不得不说Taina的那句信息救了大家的命。

Vicente处理完伤口后便来到了靶场准备和Taina好好谈谈，此时Taina的样子也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也想对Vicente说些什么，

“Taina，你先不要练枪了，坐旁边我们谈谈。”

“好。”Taina也像是早就猜出了自己导师的来意答应的很干脆。

“这次行动，你有很大的功劳，我必须说。”Vicente先是递给Taina一杯水夸赞道。

“嗯。”就算是傻子也能从Vicente的这句语气里听出后面还有转折。

“但是，你审问那个人的行为我不能苟同，你的手断太过没有人性。”Taina的导师倒是也没客气。

“Vicente，那我问你，在这个行动中我有任何对你们不利的行为吗？”这是Taina至今为止除了问自己有关训练以外最长的一句话。

“没有。反倒是你的情报救了我们。”Vicente必须承认他们很多人包括自己的命都是Taina那句话给的，他没有故意弱化Taina的功劳。

“那你在对那些渣滓客气什么？”Taina凝视着Vicente反问道，她现在的眼神虽然和面对敌人截然不同，但是压迫力没有丝毫的减少。

“Taina，我只是觉得，我们达到目的的路不是只有这一条，这太过残忍了，你让其余的人怎么看待你？”Vicente知道如果其余人发现了Taina的手断轻则敬而远之，重则会选择择机除掉这个不稳定的因素的。

“这是我自己选的方法，你们怎么看我管不着。还有你对他们怜悯的话，不如想想你自己你肩膀的伤！”这是Vicente听到Taina说出的情绪波动最大的话。

“我相信你不代表所有BOPE的人都信任你，如果有人想要用你这些把柄陷害你怎么办！”Vicente站起身来对Taina训斥道，他觉得自己的学生太过执迷不悟，他自己懂得人性是多么可怕，就连少有的败类都会接受毒枭的贿赂对自己人捅刀子，更别说找方法除掉让他们如此恐惧的Taina了。他不能保证自己随时都能庇护自己的学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万一什么时候遗漏了隐藏的危险就来不及了。

“我不会让他们有这种机会的。”Taina的语调回到了平时的冷峻。

“Taina！”Vicente用着没受伤的半边身体拍了一下长椅。

“Vicente，你不用费口舌了。哦，对了，能帮我的手枪装个消声管吗？”Taina用自己的要求给这段对话画上了句号。

“我现在就找人去帮你弄，Taina，你……我不是要害你……你这种方法在他们眼里太刺眼了。”Vicente又一次苦苦劝着自己心爱的学生。

“我知道，我说了，他们不会有机会的。”Taina把自己的手枪放在桌子上后便走出了靶场。她知道自己的老师是为了自己好，她懂得这种善意，但是这并不会让她放弃这种效率的手断的。

4.

之后的日子就像Vicente预见到的一样，Taina不止一次被指出过有反社会人格的嫌疑并被带去审查，但这一切都不了了之。而Vicente是整个BOPE唯一一个和Taina还算亲近的人，Taina倒也没有理会被孤立的这种尴尬，她依然我行我素。Taina那雷厉风行的手断让BOPE的行动效率高了许多，大家也就用着反正不是自己动的手，都是那个女人干的坏事来安慰着自己的良心并享受着Taina带来的“便利”。每次Vicente看到Taina从审问室中满脸血污地走出来并递给自己一叠报告时，他总会说句辛苦了，由于Taina脸上画的彩绘的原因，Taina从来不会用老师递过来的那条毛巾擦掉脸上的血迹，她只是擦干净手就丢回去并留下一句话，

“我说了多少次，我可以自己去洗手的。”

“这样比较方便。”她的导师永远用这个理由回答着她。而Taina从来也没拒绝过递来的那条毛巾，Vicente也没因为Taina的话而放弃这个习惯。

就这样Vicente和Taina竟然一同经过了险恶的十个年头（1），他们二人都在一次次的行动中幸存了下来，当然既得益于Vicente对Taina的护佑，Taina审问出的情报也功不可破。这一天Vicente收到了彩虹小队的邀请，他决定了选择自己最自豪的学生与他一同加入那个队伍，Taina看了看递来的表格没有拒绝，她一边低头填着一边问道，

“什么时候出发？”

“下周一的机票。”Vicente一边回答着一边想着另外一件事。

这一天Vicente和Taina上了飞机，今天的Taina的脸上难得没有画着彩绘，穿着衬衫和长裤的她外表像是一个要外出旅游的年轻女孩。就在飞机起飞后，Vicente从一个纸袋里拿出个盒子递给了Taina，淡蓝色的盒子上系着白色的丝带，Taina一眼就看出这是盒礼物。（2）她收过不少礼物，不过那些都是顶着美好外表的杀器，里面要不是有炸弹就是在边缘贴有涂有剧毒物的刀片。机敏的她永远都是直接把那些盒子丢到垃圾桶里，她从未打开它们过，她也没那个闲情逸致浪费时间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而面前这个礼物出自于她的导师之手，她知道这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这种收到礼物的心情以及未知感还是第一次经历。

轻轻打开盒子后，一条带着蓝色花纹的冷色调连衣裙躺在盒子里，不得不说Vicente的这个礼物某种程度上毫无意义，Taina这辈子都不会把它穿出去，平时的她要么穿着作战用的特质衣物，要么就是审问时穿着非常符合她气场的警服。Taina拿起这条裙子用着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导师说道，

“你真的觉得这东西我有机会穿？你送这个干嘛？”

Vicente倒是没因为Taina的眼神有任何怒意，他一边接过空姐递来的果汁一边回答道，

“说不定就有机会啊，总觉得如果你穿上它就更像个普通的女孩子，而不是平时那个让人畏惧的你。”Vicente其实有半句没说出来，他总觉得如果Taina真的收下了这个礼物，她就会显得比平时更有人性，更像一个有着正常喜怒哀乐惧的人，而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骷髅”。他没奢望Taina能穿上那条裙子，她能收下他就很高兴了。

“让你失望了，我不会有机会的穿它的。”Taina冷冷的丢下一句，但是她却是非常用心地叠好了裙子并收下了它。

Vicente脸上浮起了笑容，他很高兴自己的学生似乎很珍视这个礼物的样子。

Taina确实非常珍视这个礼物，这是她收到的第一个不带恶意的礼物，虽然之后也有其余女性干员送给她庆祝生日的礼物，但是没有任何另外一个礼物让她如此珍惜。每个季度她都会从衣柜里拿出这条裙子洗一遍然后熨好再塞回衣柜。之前因为Echo的恶作剧，她不得不要拿出这条裙子借给Rook时，她心里难得有种非常不情愿的心情，而令她宽慰的是Rook并没有选这条裙子，而是选了IQ的那条。

而如今都到了这种时候她的老师还有闲情说刚刚那句话，让她忍不住又投出去了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他们已经通知了Fuze和Glaz容器的位置以及他们的位置，迫于狭小的街区他们只能选择用之前买来的自行车作为交通工具，不过五公里对于带着不轻的武器的他们还是需要一会时间，而且夜晚的里约车来车往，他们也不是能一路顺利地赶过来。

Vicente和Taina早就预料到了他们的援兵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赶来的，面前越来越多的敌人让二人都有了不祥的预感，Vicente原本就有的伤让他的行动极为不便，渐渐地由于新伤和旧伤，他的状态越来越差，Taina在作战时也受了伤，她与自己的导师背对着背清理着来送死的敌人，这时Vicente像是预见到什么一样对Taina大声说道，

“Taina，还记得我很久前教你的那句话吗？”

Taina当然知道，那句话是他和她以及全部BOPE警员的信条，胜利优于死亡，既然选择了与无尽的黑暗对抗，他们也早就做好了觉悟，死亡在最终的胜利面前不足为惧。

“Vitória sobre a morte é a nossa glória prometida.”Taina一边用霰弹枪射穿面前的敌人的胸膛一边说出了这句话。（3）

“很好，我就知道我的学生永远不会撤退的。”Vicente一边夸赞着自己的学生一边帮她清除掉了想要偷袭她的敌人。（4）

就在Taina用匕首划开面前一个敌人的喉咙时，身后传来了自己导师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Vicente终于因为失血过多倒在了血泊之中，他脑海中最后的念头还是自己学生的安危，

“Taina，当心你的背后……”

Taina扭头发现倒在地上的老师，此时的她脸上出现了一行殷红的痕迹，那是她因为子弹擦破额头而流的血，这条血迹就像她为老师而流的泪一样，只不过她不是那种哭鼻子的人，此时的境况她也哭不出来。亲眼看到自己的导师为了保护自己而亡的Taina心中像是有块东西随着Vicente离去了一样，她不再因为担心背后的人而畏手畏脚，她一边丢掉射光子弹的霰弹枪，一边捡起导师身边沾血的轻机枪扫射着敌人。此时的她丢弃了平时的冷静，彻底化为收割敌人的杀手，这一面就连她的导师都没有见过，远处骑着自行车赶来的Glaz和Fuze听到了枪声和打斗声，他们知道他们就要到目的地了。Taina的行为果断地不像个人类，更像是个收割灵魂的骷髅，但是她终究是肉身，就在援军马上抵达前，她因为痛觉慢了一秒的射击动作让那个罪恶的子弹穿过了她的心脏。她应声倒地，倒在了自己最爱的人身旁。在停在呼吸前的终焉之时她看到了远方赶来的Glaz和Fuze，她用尽最后的力量笑了笑，可惜她不能告诉那两个人自己的遗愿了。不过她没有让自己的老师和自己失望，她和自己的爱人一同战死，其余的虾兵蟹将在Fuze和Glaz面前不足为惧，胜利最终还是属于他们。

而Taina的遗愿是，给她下葬时，请帮她穿上那条蓝色条纹的连衣裙。（5）

END

备注：

（1）Caveira是89年出生，现在28岁，她16岁被当局注意到，我安排中间被引荐的时间为一年，她17岁加入BOPE，BOPE接受彩虹小队的邀请也就是这俩干员被放入游戏是2016年，她27岁的时候，所以中间他们一起经过了十年，这是我时间轴的安排。

（2）关于Capitao送给Caveira礼物这个艺术加工的设定源于我烤咕咕上的某篇文的设定，以及某些剧情结合那篇文看着会更容易理解。

（3）这句葡萄牙语是Capitao和Caveira共有的一句台词，也就是在Capitao的个人简介里介绍的他们BOPE的灵魂。

（4）这句话是Capitao的某句台词的改版，原话是“Skulls never quit.”（骷髅永不撤退），这句灵感从我翻译Capitao的科普时就有了，今天终于算是写进来了。 

（5）其实我本来还有种Caveira活着穿着那个连衣裙参加Capitao葬礼的设想，但是想了想两个巴西人在自己家乡为了对抗毒枭而死是一种对他们的致敬的结局，所以就成全了Caveira，个人觉得现在的结局比这个原本的要温暖人心得多。